一只蠢咩

一路高歌,一生从容。

【生非/巍澜衍生】盐与龙舌兰(一)

*罗浮生x罗非

*abo预警

*一块甜饼


        没有人知道罗非信息素的味道,就像没有人不知道罗浮生信息素是陈年的龙舌兰。


        罗浮生会出没的地方无外乎三种,戏院,酒吧,街头拐角的生煎摊。


       罗非就不一样了,他只会出现在两个地方,案发现场和沙利文公寓。


       按常理来说,活动的区域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该是没可能碰面才对,可偏偏两人就在这戏院碰了面。


       一个是追着嫌犯跑进了戏院里,一个是被自己的仇人砸了场子。


       总而言之,罗非见到罗浮生的时候,这洪帮二当家正打红了眼,抡起长板凳就砸晕了嫌犯。末了,还低着眼抹了把脸上溅到的鲜血。


      像一只嗜血的猛兽。


       罗非挑了挑眉,用手杖抵在嫌犯断掉的腿骨上用力的压了压,直听到人惨叫着往前爬了下,这才招了助手过来,将人拖走。


      他抽出怀里的手帕擦了擦手杖上粘染的红色尘土,将脏了的帕子随手丢在了脚边不知是死是活的尸体上。他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袖口,掏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了眼前浑身血气的罗浮生。


     “多亏了二当家,有机会,我请你喝茶。”


     “我从不喝茶”


     “那请你喝酒,龙舌兰,金色的。”


       罗浮生见人周到的行了个礼后转身离去,干净优雅的背影和这遍布鲜血污泥的戏院有些格格不入。他捏着罗非的名片前后看了看,这才塞进了皮质外套的内兜里,招了罗诚过来收拾现场。


       给了名片后的罗非倒也没觉得大名鼎鼎的罗浮生罗二当家会真的找自己讨酒喝,心安理得的将嫌犯交给本杰明后就回了公寓,打算好好的睡上一觉安抚下自己近日来紧张的神经。


       就在罗非带着热气从淋浴间走出来,窝在沙发里懒散的擦着自己头发的时候,沙利文公寓的大门却被人敲响了。


        刚刚洗过澡的侦探浑身的倦意,在沙发里窝的舒坦,根本不想下楼开门,便由着人敲,想着等人敲倦了也就离开了。


       但让罗非没想到的是这人的执着,梆梆梆的敲门声吵的罗非闭着眼睛狠命的揉了揉自己酸胀太阳穴,这才认命的披了件外套下楼开了门。


       罗非拉开门的时候,罗浮生悬起的手刚要落下,戴着皮质手套的拳头在空中还没来得及收回,硬生生的转了个弯这才没敲在罗非身上。


        二当家有些尴尬的收了手,挠了挠自己的右脸,罗非看着好笑,把裹在身上的外套紧了紧后就侧身把人让了进来。


        罗浮生跟着罗非上了楼梯进了屋子,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打量这屋子的构造,就被扔过来的毛巾盖住了脸。


      “浴室在那边,别把我屋子蹭上血”


       他见罗非冷着脸指着左前方的屋子,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些黏黏糊糊的血气,让人不舒服。罗浮生把毛巾抓在手上,又抓了抓自己的一头乱毛,道了声谢后,晃晃悠悠的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玻璃上全是雾气,地板上的水痕也还没有干透,湿漉漉的沐浴液瓶子昭示着它刚刚行使完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罗浮生将身上的衣服往架子上随便一挂,拧开花洒站在温热的水流里冲洗身子。他哼着小曲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挤了点洗发水在掌心搓出泡沫后就往头上揉,玫瑰味的,还怪好闻的。


       热水蒸腾着罗浮生不大清醒的头脑,他想起了刚刚罗非领着自己上楼时,露出的细白小腿,裹在大衣里,露出那么一节,白生生的。


       搓着浴液泡泡的罗浮生闻着空气里的飘着的甜香味,又想着刚刚这屋子里的使用痕迹,不免得有些心猿意马。


       洗过澡后的罗浮生把自己沾了血的裤子嫌弃的丢在一边,围着浴巾拉开门就往外走,罗非见人大大咧咧的裸露出自己上身,头发上还滴着水,将干燥的地板砸出不少水痕。


       他按了按自己额角跳动的青筋,认命的从衣柜里翻了条裤子出来,丢在人身上。


       罗浮生倒是不避嫌,背过身甩开浴巾,三下两下的就把裤子套在了两条细腿上,拉上拉链坐在罗非精致的单人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


      “探长不是说要请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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